為何實力遙遙領先的北宋 卻經常被遼和西夏欺負
傳統史學觀點認為,北宋是個“積貧積弱”的朝代,南宋也很好了繼承了他大哥這個缺點。不過,隨著學界研究的推進,尤其是史學觀點多樣化的影響,北宋弱者的形象有所改觀。確實,從經濟和科技層面來看,北宋足以甩開遼、西夏、金好幾條街,哪怕是軍事力量,也不是那么不堪一擊。
可是,我們必須承認,經濟科技實力遙遙領先的北宋,除了宋初雄起了幾回,在存國的大部分時間里,都是被周邊游牧民族欺負的主,被迫和親、“送禮”、繳納“歲幣”,很明顯,這絕不是一個強國要做的事。
準確地講,“積貧積弱”代表的是一個整體印象,并不是貫穿北宋始終的。在宋初的兩次北伐之間和前后,宋軍在局部戰場屢屢獲勝,宋軍主力步兵多次以少勝多,被視為“積弱”象征的北宋騎兵、甚至廂軍也表現不俗,甚至擊敗過遼軍騎兵最強悍的鐵林軍。
那么問題來了,為什么實力遙遙領先的北宋,卻經常被遼和西夏欺負?
首先,我們需要澄清一個概念。欺負也就是無奈的求和、妥協,是具備一定實力和條件的忍氣吞聲,并不意味著北宋就沒有還手之力,而且遼、西夏一直對北宋虎視眈眈,特別是遼朝入主中原的野心可不是一天兩天了,但最終也沒能如愿。他們可以欺負,但不能統治。這就說明,北宋的實力只是足以抗衡不至于亡國,但卻不能如漢唐一般一統天下。
北宋屢屢被欺負的原因主要歸結為兩點。一是,沒有雄才大略的皇帝,二是遼和西夏的軍力實在太強。
宋太祖和宋太宗不必多說,都是有理想、有抱負的,頗具大略,都敢于向遼主動開戰,并且還取得了不少戰績。總的來說,宋初太祖、太宗時期,基本和遼打個平手,沒吃多少虧。可是,宋太祖趙匡胤因為“黃袍加身”,心里有陰影,“杯酒釋兵權”之后仍然心存芥蒂,文官治國走得太偏了。
不得不說,文官治國是大勢所趨,也是一個國家強盛的標志。宋太祖錯就錯在,他所使用的制度是不切實際的,文官監軍,處處掣肘。何況還是在外患如此嚴重的時候。所以,即使北宋在軍隊數量上不輸給遼、西夏,可是戰斗力和指揮上就跟不上溜了。
太宗之后的北宋皇帝,實在沒幾個拿的出手的,守成尚且不足,還能指望他們上天?再說軍事。西方學者認為,騎馬民族的戰斗力來自于騎兵的諸多優勢。這種騎兵在軍事戰術上,勝過中原的步兵,直到近代火器傳入之前,亞洲的軍事優勢可以說都被騎兵給占了。單說西夏,黨項族(建立西夏的民族)男子十五歲成年,平時游牧,戰時入伍,隨時可全民皆兵,可一次性征兵五十萬。士兵自弓箭、甲胄、糧食,戰斗力極為強悍。不服不行!
遼和西夏的冶鐵技術也很發達,兵器制造業很先進。西夏的“神臂弓”,木質弓身,鐵制的槍膛,銅質的扳機,配上麻絲搓成的弓弦,射力強大而精準。他們就靠這些吃飯,不用搞活經濟,直接去搶就行了。
所以,北宋受欺負是源于軍事上的相對弱小。換句話說,他們擅長的恰恰是你不行的,偏偏這一項卻又是致命的。這就好比,你再厲害,碰到蒙元的鐵騎也只能唉聲嘆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