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甘當(dāng)小三還為他生子 卻一輩子無名無分!
劉邦年輕的時候,應(yīng)該還是有一些本事的,不完全是人家常評價他的流氓無賴。他剛過二十,人家就請他出任沛縣泗水亭長,雖與廳長、處長相差懸殊,但也是一亭之長,在里間有些名氣,自己當(dāng)然還要有些本事。
當(dāng)了亭長了,也算是個吃公家飯的公家人,因為亭長負責(zé)里人的治安訴訟,除家長里短外,還經(jīng)常要到縣里匯報工作,一來二往,便結(jié)識了一些朋友,最交好的是沛縣功曹蕭何,其次是曹參夏侯嬰等。每次蕭何、夏侯嬰這些朋友下來視察工作,劉邦總是熱情接待,有酒有肉,一醉方休,時間一長,關(guān)系就親密無間了。
有一次,蕭何又來找劉邦玩,酒余談及新聞,說最近從單父縣來了一個叫呂父的人,他與沛縣縣令是好朋友,因在老家與人結(jié)下梁子,便攜家前來投靠避仇。縣令講哥們義氣,留下呂父一家在縣城居住,并要求凡是縣吏,都要湊錢祝賀,蕭何意思是要劉邦也去祝賀一下。劉邦一聽,趕快說,好事啊,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應(yīng)該祝賀。
第二天,劉邦就趕到縣城,找到呂父居處,徑直而入。蕭何也早已到達,正幫呂父收賀禮呢,看到劉邦來,故意大聲說,賀禮不足千錢的,在堂下就坐。劉邦也沒說什么,遞上名片,然后拿出近萬錢讓人送進去。呂父不知是見人眼開還是見錢眼開,反正收了劉邦的名片和賀禮之后,便匆忙不迭地親自出門迎接,又見劉邦人高馬大,氣宇軒昂,更加高興,更加客氣,吃飯時,還特意請劉邦坐首位。劉邦也不推讓,坐在首位,與呂父、蕭何一干人等開懷暢飲起來。
酒終席散后,客人一一告辭,呂父卻把劉邦單獨留下了,呂父說,我從小喜歡看相,一輩子閱人無數(shù),從沒見過你這么奇異的人,你娶妻了嗎?劉邦說沒有。呂父說,我有小女娥姁,單名呂雉,未論婚嫁,許配予你如何?劉邦正好單身,呂父又是縣令的好友,也是有身份證的人物,于是納頭便拜,立即應(yīng)承。
于是,劉邦回去報告父母后,等到吉日良辰,敲鑼打鼓把呂雉娶進了家門,揭開頭巾一看,果然端莊秀麗,美美動人。之后,一個在亭當(dāng)長,一個在家務(wù)農(nóng),竟也夫妻恩愛,歲歲平安。
不過,劉邦雖然不完全是潑皮無賴之徒,但他行走江湖多年,慣看風(fēng)月,縱情酒色場中,偶遇風(fēng)姿綽約之女,有時也難免動情一時。有一次,就遇到一位曹家女,溫柔美麗,善解人意,彼此交流一段時間后,竟然難舍難分,不久曹氏就成了劉邦家外有家的小三了。事情的怪異之處在于,劉邦與曹氏相好之時,恰恰也是劉邦娶妻呂雉之時,前后應(yīng)該相差不遠。而且,劉邦隨后就與曹氏生下一子,這就是后來封為齊王的長子劉肥。曹氏生子后,劉邦沒有把她接回家,而是寄居母家,由劉邦給錢贍養(yǎng),無名無分。此事在外是個公開事,呂雉當(dāng)時卻并不知曉,倒也相安無事。
《史記》、《漢書》對曹氏僅只有過簡單記載,其他史籍也載語焉不詳,她好像存在于一段湮沒的歷史中。不過,事情也有些蹊蹺,彼時,對于一個男人來說,納妾也是正常現(xiàn)象,劉邦為何不敢把曹氏娶回家呢?可能是劉邦自己對曹氏不夠滿意吧,在外面風(fēng)流風(fēng)流可以,生個兒子也是好事,但明媒正娶娶到家里,也許劉邦還不能下定決心。不過歷史不容假說,姑且作如此猜測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