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瑯簡介 清朝施瑯大將軍是如何收復臺灣
施瑯明末清初著名將領,施瑯背鄭降清,為清朝收復臺灣功不可沒,是一個富有爭議的人物。
施瑯,字尊候,號琢公,祖籍福建省晉江市龍湖鎮衙口。早年,他是鄭芝龍的部將,1646年(順治三年)隨鄭芝龍降清。由于鄭成功的招攬,入海加入鄭成功的抗清隊伍,成為鄭成功部下最為年少、知兵、善戰的得力驍將。
施瑯1651年隨鄭成功下廣東南澳勤王,后因與鄭成功戰略“舍水就陸,以剽掠籌集軍餉”的做法提出反對意見,鄭成功很不高興,削施兵權,令施瑯以閑假人員返回廈門,時遇清軍馬得功偷襲廈門,守廈主將鄭芝莞驚慌棄城潰逃,時施瑯親率身邊六十余人主動抵抗,勇不可擋,殺死清軍馬得功弟,馬得功差點被活擒,率殘兵敗將倉惶逃離廈門。
時在南澳的鄭成功見軍心動搖,繼續南下已不可能,只好回師廈門。鄭成功召集抵抗將領一概重賞,唯獨對“假回閑員”施瑯奮勇抗敵只字未提,只賞紋銀二百了事,先前施瑯左先鋒兵權也未恢復其職,個中諸多緣由引起施對鄭不滿情緒,恰在此時,施瑯一位親兵曾德犯了死罪而逃匿到鄭成功那里,并被提拔為親隨。施瑯抓回曾德,準備治罪,鄭聞訊急派人傳達命令,施瑯不得殺曾德。施瑯說:“法令,瑯是不敢違背的,犯法的人怎能逃脫責任?”接著他下令殺了曾德。
施瑯殺犯法親兵曾德再次觸怒了鄭成功,由此施鄭矛盾升級,鄭成功下令逮捕施瑯父子三人。后來,施瑯用計逃脫,鄭成功大怒即殺施父大宣及其弟施顯。施瑯被迫降清,先任同安副將,繼任同安總兵,1662年升任福建水師提督。
鄭經接替鄭成功后,由于內部陳永華(鄭克臧岳父)和馮錫范(鄭克塽岳父)發生內訌。病中的鄭經把政務交由長子鄭克臧處理,克臧聰明能干,做事井井有條,從來沒有過失,也很受鄭經的寵愛和信任。鄭經病逝后,馮錫范毒死鄭克臧,立11歲的傀儡鄭克塽為延平王,馮錫范專橫,貪贓枉法,大失人心。1664年施瑯由于建議,清朝派他率兵攻取金廈新勝,預備“進攻澎湖,直搗臺灣”,稱為“四海歸一,邊民無患”。
1667年,孔元章赴臺招撫失敗后,施瑯即上《邊患宜靖疏》,次年又寫《盡陳所見疏》,強調“從來順撫逆剿,大關國體”,不能容許鄭經等人頑抗,盤踞臺灣,而把五省邊海地方劃為界外,使“賦稅缺減,民困日蹙”;必須速討平臺灣,以裁防兵,益廣地方,增加賦稅,俾“民生得寧,邊疆永安”。他分析雙方的力量,指出臺灣“兵計不滿二萬之從,船兵大小不上二百號”,他們之所以能占據臺灣,實賴汪洋大海為之禁錮。而福建“水師官兵共有一萬有奇,經制陸師及投誠官兵為數不少”,只要從中挑選勁旅二萬,足平臺灣。他主張剿撫兼施,從速出兵征臺,以免“養癰為患”。
施瑯這一主張,受到以鰲拜為首的中央保守勢力的攻擊,以“海洋險遠,風濤莫測,馳驅制勝,計難萬全”為借口,把他的建議壓下來。施瑯的議諫被束之高閣,甚至裁其水師之職,留京宿衛,長達13年,但他仍然矢志復臺報仇,實現自己的意愿。在京之日,他注視福建沿海動向,悉心研究風潮信候,“日夜磨心熟籌”,以俟朝廷起用。
1682年(康熙二十一年)10月,清政府平定了“三藩”之亂后,施瑯終于在李光地等大臣的力薦下,復任福建水師提督之職,加太子少保銜。他回到廈門后,便“日以繼夜,廢寐忘食,一面整船,一面練兵,兼工制造器械,躬親挑選整搠”,歷時數月,使原來“全無頭緒”的水師“船堅兵練,事事全備”。
1683年6月14日,施瑯督率水軍由銅山出發,很快攻克了鄭氏集團在澎湖的守軍劉國軒部,此后,施瑯又一面加緊軍事行動,一面對占據臺灣的鄭氏集團施以招撫。在施瑯大軍壓境之下,鄭克塽茫然的說:“人心風鶴,守則有變;士卒瘡痍,戰則難料。還是應當請降,以免今后追悔莫及。”鄭克塽畢竟是聰明的,聽從了劉國軒的勸告。
8月13日,施瑯率領舟師到達臺灣,劉國軒等帶領文武官員軍前往迎接。施瑯入臺之后,自往祭鄭成功之廟,對鄭氏父子經營臺灣的功績作了高度的評價,并稱收復臺灣是為國為民盡職,對鄭成功毫無怨仇。其時,清廷內部對臺灣地位的重要性認識不足,對是否留臺存在爭議。施瑯上疏力主留臺衛臺。在分管兵部的清朝東閣大學士(宰相)潘湖叟黃錫袞的支持下,施瑯(乃分管兵部的內閣大臣潘湖叟黃錫袞的妹夫)的意見打動了康熙帝和朝中大臣,清廷終于決定在臺灣設府縣管理,屯兵戍守。
施瑯攻占臺灣后,奪占田產收入施瑯名下的,幾乎占據南臺灣已開墾土地的一半之多,名為“施侯租田園”,一直延續到臺灣日治時期。收的租子叫做“施侯大租”。“施侯大租”的收納統歸清朝在臺衙門代行,并保送至北京轉交施瑯世襲業主。如此猶嫌不足,還貪得無厭,連無田無地的漁民也不放過,施瑯向漁民們勒索“規禮”收入私囊。
在施瑯的治下,嚴禁廣東客家籍人渡臺,理由是那里出的“海盜”多,以及“惠潮之民多與鄭氏相通”;對其他地區的人民渡臺也嚴加限制,竟然規定渡臺人員不得攜帶家眷,不許老百姓在臺灣扎根,這一政策后來導致臺灣婦女奇缺,因此施瑯對臺灣的統治構成兩岸往來的最大障礙。
他為祖國的完整作出了杰出的貢獻,受到廣泛的贊譽,但也為一些人士所詬病,對施瑯的評價是一個海內外史學界較有爭議的問題。